饲养魔王后他喵化了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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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翼瞥了一眼插不上话的两人。
  “下次我不敢了!”
  姜云玲叫嚣间,被焰翼扛到肩膀上,他特地避开了她的右手。
  好不容易趁着姜云玲不在,还能在她院子里躺躺的弥沙,只能裹着棉被,回到他的巢里。
  他甚至不能用人身,这实在是太耻辱了。
  明明这个院子能容得下他,他并没有什么偷听人墙角的癖好。
  “好了,我自己走,别卷我。”
  白玄摇摇狐尾,瘪嘴出院子。
  夏日的阵雨来的那样急促,很快又落下,哒哒地打在半开的小轩窗上。
  弥漫的雾气渐渐在院子里蒸腾。
  “你胆子很大,你下次还敢。”
  焰翼指尖燃起业火,一旁浴桶里的水瞬间加热。
  她总要冲在前面,她沉迷修炼。
  他才管不到。
  “不疗愈吗?”
  姜云玲半眯眼,感受他轻柔地帮她将那些干涸的血迹与黏连的衣衫去除。
  “怎么,在主人的眼里,我的疗愈,只有那样?我从陆师姐那讨了些灵草,可以药浴。”
  焰翼将她抱进适宜的温水中,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在她耳垂处轻捏一下,轻声道,“主人你要是想,也行。”
  “不想。”
  姜云玲坐着,也能在浴桶中踉跄一下。
  “也不是很想。”
  她又觉得这话说了也不好,又补上一句,却觉得更加怪异了。
  “算了......来吧!”
  她轻拍一下被草药染成青色的水面。
  “受伤就不要动。”
  焰翼抓住她受伤的手臂,将灵草一点一点涂到那些伤疤上。
  她长期练剑,手臂线条紧实流畅。手腕被焰翼握着,紧绷的上臂轮廓与纤细手腕形成利落对比,透着说不出的力量美感。
  陆知薇最近专门种了针对伥气的灵草。冰凉的灵草混着药汁盖着伤疤上,姜云玲能瞬间察觉到那处骨肉在动。
  伤口迅速结痂,泛着强烈的疼痛与肉芽生长的痒意,让姜云玲忍不住咬住唇瓣。
  “这个时候,倒是不愿意喊疼。”
  焰翼知道她明明是个怕疼的人,却养成一声不吭的习惯。
  这是个坏习惯。
  “可以喊。”
  焰翼将她的手臂小心放在浴桶边缘,俯身吻住她。
  涎液渐渐被她吞咽,让手臂处正在生长的伤疤不再那样疼痛。
  湿软的舌尖扫过她唇面,他全然勾弄过来含住,吮咬,银丝顺着唇舌四溢滑落,溢出几丝呢喃。带着半指手套的两根指尖搅入她的口腔,在她的舌边打了个圈后抵住上颚。
  “焰翼!”
  右臂敷着草药,为了防止滑落,完全不能动,左手又被焰翼牢牢抓在手心。
  姜云玲抬眼,在他的手指上狠咬一口。
  “还以为你不会出声。”
  焰翼欣赏一会那个齿痕,指尖再游走过脊柱,“还可以喊。”
  他继续咬过她的唇瓣,在水面荡漾后低声道,“嘴还是那么小,但要乖乖咬好......下一次,带上我好吗?我不会给你添乱。”
  他开始厌恶自己连本体都无法控制。
  她喜欢冲在前面,他不会阻止,但至少他能站在她的背后。
  这次又是怎么受的伤。
  他几乎能想象出来她被穿透手臂,再爬起来掸掸灰尘继续拿起霜华破的样子。
  那么疼,还要拿剑。
  “自从我被你捡回来。”
  焰翼喃喃自语,“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霜华破应声响动。
  “嗯。”
  药浴的热气将姜云玲熏得有些发晕,灵力却流转得更加顺畅。
  但她还是从唇缝中蹦出几个字,“拿出来......焰翼是觉得这样说情话,很适宜吗?”
  水声漪漪。
  “非常适宜。”
  他虔诚地吻过她的手心,将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如果主人比上次多添一节指节都不行,那怎么双修。且被口嫌体正直的主人狠狠地咬住了,不知道怎么拿。”
  “焰翼!”
  他吻过她,双眸里重新泛起异色瞳,“我想去一次猫族。”
  【作者有话说】
  太好了,小铃铛不在的两个月,所有书都看完学完了。[吃瓜]
  第54章
  姜云玲不仅每次出门都要带着一身伤回来,还会大睡一通。
  她甚至猜想龙的涎液是不是也有催眠作用,能让她一个金丹修士成日这么困。
  陆知薇的灵草配合焰翼的疗愈,使她右臂上的伤口飞速痊愈,如今只剩下个淡淡的疤痕,丝毫不影响拿剑。
  湿滑又冰凉的触感从脚尖传来,让原本还在埋头苦睡的姜云玲瞬间清醒。
  “小蛋糕。”
  弥沙的脸随着他眼下展开的那双蓝色的翅膀一样,也在逐渐变得透明。
  他半跪在床榻上,将她的脚托在手心,仍旧艳色的唇瓣露出两颗尖牙,沙哑开口,“你让我咬一口,好不好......好饿,好香,你看起来很好吃。”
  吸血鬼是没有体温的,可弥沙现在觉得,他冷的像块冰。越来越淡的力量让他产生极强的饥饿感,整个身体由内向外都散发着绞痛。
  他离她这样近,能轻易地看到她脖颈上的两处印记,和肩颈上的红痕,他清楚那些都是撒西法印的。
  她身上甜美的气息让他不断用脸蹭过她的小腿。
  她这样好的一个人,应该也会同意他咬一口吧。
  “不好!”
  白玄旋即从床尾皱着的一团被褥中,钻出半个狐狸脑袋。
  他鲜少是狐狸的模样,半眯着惺忪的睡眼,但那条火红又蓬松的狐尾还是随着人身时一般左摇右摆。
  狐狸伸出爪子,搭拉到弥沙的手上。
  “你们都什么时候进来的!”
  姜云玲盯着在床尾互相暗自较劲的两人,一个摇尾巴,一个扇翅膀,就是没人放开她的脚......
  “出去啊!”
  被当场踹飞后,肆起的藤蔓瞬间将他们卷出院子,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她,她会长荆棘?”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这些藤蔓不漂亮吗?它们没有刺,还香香的。”
  二人在院里争论个遍,吵闹不已。
  桌上的瓷瓶中新插着刚开的茉莉,被修剪得很整齐,焰翼却不知去了哪里。
  床榻旁准备了一件新衣裙。
  红罗裙静静垂落在檀木椅上。
  它衣料轻软丝滑,裙身为正红色,浓艳似朝霞,裙摆上用金线绣着成片牡丹。花蕊上缀满圆润的珍珠,随着换好裙子的姜云玲走动,轻轻摇晃。
  如果他给她买正红色的衣裙,一般都混着黑纱,非要与他自己的衣衫凑成一对。
  全红倒是第一次。
  “喝这个。”
  姜云玲出了房间,捻动指尖,用丝丝血液在符纸上画咒,燃尽后取了茶碗,混入灵力果茶中。
  夹杂着一丝血液的果茶顺着弥沙的尖牙蜿蜒而下,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又满意的喟叹。
  艳丽的唇勾起一抹餍足,原本有些透明的面容泛起病态的绯色。他蓝色的双眸注视着姜云玲,透出一丝近乎虔诚的迷醉。
  她真的很甜美。
  “你好变态啊。”
  白玄已经恢复人身,他盯着喝完茶的弥沙直咂嘴,“纯正大妖吸完别人精气,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要不是他非要说话打扰小铃铛,他小心翼翼趴在那里午睡,也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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