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身被动技 第3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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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抄起霸王,几乎是在大乖钟鼓落下的同时……甚至还快了它一点点,反呼而上!
  “当——”
  棒击大钟。
  古今忘忧楼里,响彻一声沉厚又悠扬的钟鸣,击得人耳膜臌胀,头晕目眩。
  “当当当当当——”
  道穹苍一棍化五影,第一击轰停了下坠的大乖钟鼓。
  随后五击,硬生生将那钟抽向了高空。
  浮于一层阁楼之顶的紫色雾气赶忙一散。
  那大钟打中阁顶,空间荡出无尽涟漪,仿在卸力。
  可霸王五连击,攻击力着实溢出。
  大乖钟鼓本身防御力极强,其背后古今忘忧楼的防御则该称之为恐怖。
  两相推拉下,空间都给作用得扭曲,受力方向也一变再变。
  于是乎,大钟如一个漏了气的气球,以一种不符合大乖钟鼓,反该是“大笨钟”才有的气质,歪七扭八随意弹射。
  “嘭嘭嘭嘭嘭……”
  古今忘忧楼的摆桌、茶台,包括各种木雕,木钟,尽数被轰落于地。
  出奇的,这些隶属于阁楼本身之物,被一股玄虚的力量护着。
  看着碎了,下一秒又愈合了回来。
  独独大笨钟不受保护,在弹射几次后,轰开了古今忘忧楼的窗台,飞了出去。
  “不见了……”
  妄则圣帝短暂懵了一瞬。
  道穹苍的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下面那小子,不应该是反应不过来,然后轮到本帝反攻了吗?
  为什么,你像是提前预判了我的攻击思路——这,也是一种指引吗?
  “不可能!”
  再惊呼出这一声时。
  妄则圣帝已然察觉到,那种怪异本身怪在何处了。
  坏了,他不是神亦,好像我才是昔日道穹苍剧本中的那个假想敌神亦?
  不是“强大”像,是“被揍”像!
  “碎!”
  啪的一下。
  那握于恶鬼之手中的妄则圣帝半身灵魂体,在多次意外发生后,毫无半分悬念,给捏成了碎渣。
  ……
  “痛!”
  “好痛!”
  “太痛了!”
  扑向空余恨那边的半身灵魂体,仅在半途,便察觉到了自我分魂的死亡。
  因而痛得半个魂体都在痉挛、扭曲。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没受过此等重伤!
  此子该死,此子本帝必杀之!
  可是,要杀他的前提,是从这无数意外、无数陷阱,甚至有点……不,是不止一点莫名其妙的“怪局”中,先活下来。
  直至此刻,妄则圣帝依旧没弄清楚这位年轻的古武者,到底和自己何仇何怨,又何至于此将局面推向这般极端境况?
  “空余恨……”
  他已无力去思考。
  他只想活下来,毕竟进神之遗迹的是真身。
  妄则圣帝已意识到,这或许是百年来自己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比方才初见祟阴时还让人感到可怕!
  “空余恨,速救!速救本帝!”
  ……
  狂呼当头而来。
  徐小受直勾勾盯着这灵魂体逼近,一时都为之沉默。
  在你眼里,我是个连灵魂体都还看不到的斩道菜鸡吗?
  当时虚空岛战你,你不会真以为全靠四神柱之力在帮扶吧?
  你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些!
  你,妄则,放肆!
  徐小受反手就拔出了有四剑,往前一虚砍,气呼呼状地说道:
  “来者止步。”
  “我只想打辅助,你别逼我出手……先说好,我很厉害的。”
  第1620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也开
  空余恨在干什么?
  妄则圣帝眼底甚至没有那一位看着就好软好软,说起话来也好捏好捏的四神柱软蛋。
  他注意力全在空余恨身上。
  被人拜了一下,就愣住了?
  你是给什么无形的闷棍敲晕了吗?
  所谓的“如遇不公,我会出手”,就是这样子出手的?
  站在原地……
  “发呆?”
  ……
  还别说,空余恨真是呆住了。
  时祖影杖根本没法定住他那么久。
  早在大乖钟鼓出现之前,空余恨就挣脱了时间定格。
  可徐小受一杖敲他,真不是只敲了一下,还给他体内空间塞进去了玉简。
  很眼熟的作案手法。
  彼时玉京城上时,对付那位元素神使仲元子,徐小受使的,也是同样的手法。
  三枚玉简!
  空余恨迟疑了下,打开了第一枚:
  “余恨兄,加入我天上第一楼吧!”
  “我可以给你留个大长老的位置,把现在的大长老变成二长老,以示对您的尊敬。”
  什么东西?
  空余恨没理会这无聊的邀请,打开了第二枚玉简:
  “余恨兄,你的八尊谙先生托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问的问题,他有答案了,但请你先帮我渡过眼前这个难关。”
  “其实也不是帮,你别动,当一回木雕就行了。”
  八尊谙先生?
  空余恨记忆浮动,倒真回忆起了上一次虚空岛上的茶话会。
  八尊谙,为数不多能自己找上门来,走进古今忘忧楼的人。
  他很利害。
  言行举止,包括气度,以及他的见解、阅历……等等等等。
  徐小受,也算是朋友了。
  那么,该给个面子,帮朋友这一回,当那木雕吗?
  空余恨一面念旧情,一面思不公,心下还未有定夺,只能顺势打开第三道玉简。
  扑面而来的味道一下变了,显然出自另一人之手:
  “余恨兄,见字如晤。”
  “也许你又经历了一次轮回,也许你再度陷入了对自我的迷惘,但我永远会记得这一天,记得我第一次进你这古今忘忧楼,我俩促膝长谈、抵足而眠的画面。”
  “我叫道穹苍,兴许你已遗忘了我的名字,也或许是我反过来遗忘了你——迄今,我对此没有答案。”
  “没有关系,这封信,是当时你我联手,阻断时间,烙印记忆,只为此刻重逢而作。”
  “我对自己下了死命令,再一次进你这楼,见你之时,哪怕会违背我之初衷,此信亦会递出。”
  “它刻录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无数回忆,也许能为你重溯记忆起到一点帮助,也许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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