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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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救了,我真的好喜欢小姑娘们顶着柔柔弱弱的面孔,理所当然地说出‘我不需要被保护’]
  [前面的,猜你想看:头接子弹,但安然无恙!几百米自由落体,但毫发无伤!至于她的巴掌、拳头、伯’莱塔和水管,都算是小樱身上那身知世做的战斗服,是给她的暴力增添少女把捕兽夹涂成硬糖般颜色的美学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双双沉默数秒。
  “是啦……”萩原研二躺回沙发,声音不再是刚刚的活力四射,“非要说起来,比起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其实我和松田都觉得公安可能更担心的是——你被盯上。”
  “我也比较偏向他们是担心你出去,又不征求意见就给人家剪齐刘海。”松田阵平在沙发椅背上大鹏展翅的胳膊随意地摊了下。
  [哦哦齐刘海!真给gin剪了吗?]
  [rwkkrwkk!大家都是一个直播间的,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阿J大会员不给看的?]
  不破真理:“……我琢磨了下,被剪的那家伙也没说不给剪啊。”
  [hello?有人在吗?]
  “……你给人家说‘不’的机会了吗。”松田阵平应对自如,“所以,就是这样。跟我们回去吗?我听说风见还大采购了一番。”
  [我们隐身啦?]
  萩原研二点点头:“超努力的!我听公安的人说,怕游戏口味覆盖面不够广,他还特地调研了一番。”
  [你们三个——别装看不见啊喂!下个月还想上舰吗]
  不破真理抬手:“但是,我拒绝。”
  “毫无意外。”
  “被拒绝了呢,风见酱的心都碎成一地泪珠了啦。”
  旁听全程的宫野志保则在角落里思索:不破甚至不需要保证自己不会再给别人剪齐刘海吗。
  ……说起来,齐刘海是什么?该不会是说颅骨环切吧。
  萩原研二对不破真理眨了下左眼,左手还在自己眼角向下划拉了一下当作泪痕:“好吧,既然真理酱你不同意这个方案,就让研二酱来想想办法解决吧!”看着不破真理意外真切懵懂的神情,他笑容平和,“我一直没有忘记,在摩天轮上,不破你毫不犹豫伸手拉住松田的样子呢。”
  不破真理愣愣答应:“噢……噢、”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上次说起这些事的时候,萩原研二就已经说过他和佐藤要另论了,于是她转而如常人般接上话茬,“那你打算怎么想办法?”
  却见萩原研二大半个身子往沙发靠背上一趴,像是冲刺然后陷入沙发的大型犬只,随即他又用那双下垂眼装可怜:“真理酱至少可以答应,不随便给别人剪齐刘海?”
  不破真理:“哦,我答应你。”
  松田阵平:“这么爽快。……该不会切脑子的工作根本不是你来做的?”
  [什么脑子?齐刘海跟脑子有什么关系?喂??这里是长野吗?如此民风,不是长野不合理啊]
  不破真理:“啊?别人我就管不着了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唔,真理酱,那……还要水管吗?”
  数分钟后,在奇怪酒店大堂给水管雕花的萩原研二,头顶飘过弹幕:
  [hagi真的没问题吗,pk公安什么的]
  “没问题的啦,哈哈,”萩原研二爽朗笑道,“我又不是搜一的人呢!本来在这个行动里的空间就很大。”
  从酒吧回到大堂的宫野志保,站在不破真理靠着的沙发椅背后,弯下腰在她耳侧问道:“没问题吗?看起来是很安宁的日常,他们也很愿意……为你能安宁生活而付出。”
  没问题吗。这看起来悠闲惬意的生活。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会担心你、体恤你,遇上难题各退半步,说话时也仿佛心有灵犀,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没问题吗。看起来好像很普通,但这似乎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噢。
  不破真理抬眼,循着宫野志保看去的方向,看见了哼哧哼哧试图让一节水管焕发新生的两人。
  不破真理思忖道:“……也不一定是为我。你知道的,有的人生来就更愿意为他人付出。”
  宫野志保垂着脑袋看着不破真理的眼睛良久,两人像两块倒错的L型俄罗斯方块,直至宫野志保的轻笑声,叫不破真理眨动了眼睛。”
  不破真理的下垂眼忽闪两下:“笑什么呢。”
  宫野志保凑近她的耳朵,近得她那头金棕色的发丝,都轻扫过不破真理的脸颊:
  “我觉得有点矛盾罢了。假设按你的说法,你脱胎于人类对世界上某‘人’、或者某个场景、某一处被烙印在他们心中的物件的负面情感而生,而人恰恰难以脱离自己诞生之初、童年环境的桎梏……”说到这里,她笑容淡了一点,“那你判断人或者物的方法,也应当由你教授给我的、判断‘世界的背面’环境安全与否的办法一样……
  “感受,感受是最重要的。当‘世界的背面’为我敞开大门,我不需要像翻找学术论文时那样,追索每位作者的生平,来确认文章的可信度,我只需要认真体察当我站在这里时的感受,就可以知道,这片‘土地’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既然如此,你所说的‘有的人生来就是更愿意为他人付出的’,究竟是有的人生来确实是更愿意为他人付出;还是你感受到了他们更愿意为他人付出,并殷切地希望世界上确实有这样一种幸福的人存在呢。”
  不破真理:“……我们一开始在说什么来着?哦,没问题,真的,因为对我来说,世界上并没有什么选择,是可以将我推向无可挽回的处境的。……他们也明白这一点罢了。”
  闻言,宫野志保只是微挑眉毛:“……是吗。”
  仰着脑袋的不破真理:这又是什么意思……
  宫野志保似乎看出了不破真理的疑惑:“我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读完《寻不回的真理》时,那种心情。”
  结果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接着说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这种事情上没必要做谜语人吧!]
  [真理酱,别管了,接着追问吧]
  “追问?”不破真理瞥了眼弹幕,“那你先给我发套蓝色西服,还要一罐钢铁造型发胶。”
  [……这么护着她,我要去告诉佐藤酱你爬墙了!]
  “注意社区和谐交流公约啊,记得把‘爬墙’改成‘不走寻常路’。”不破真理已经施施然起身,跑去看自己第二根花式水管的生产进度了,全然不顾弹幕的‘咆哮’。
  ……不破真理,出金了!
  望着眼前萩原研二手里这根被雕刻出罗马柱花样的直水管,和松田阵平手里被雕上了‘焦容圣母’的弯管,不破真理大为震惊。
  “喂……”不破真理端详着被他俩拧好递到自己手里的水管,“公安的事,闹得很大吗。”
  虽然局限于工具,‘焦容圣母’还原了游戏中的像素风格,可是?!
  需要拿出这种质量的贿赂?!
  想起自己听到的风声,不远处单独坐在沙发上的宫野志保,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发梢。
  ……
  公安的事,真的闹得很大。
  完全将一切混乱归咎于不破真理一枪疏通了老者喉管及气管是有失公允的,毕竟如果底下的人没有异心,这艘载满金钱、权利、地位和罪恶的大船,还是会借着惯性,航行出一段距离,再换上新舵手继续它的远行的。
  但是。
  “但是,这也太混乱了吧!”降谷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房间内的诸伏景光这么说道,话里话外和他的面上,都有焦头烂额的意味。
  诸伏景光挨个扫视过桌上的资料:
  “贝尔摩德取消了自己在美国的工作,现在仍在日本境内,上次出现的时候被人目击在酒店,我调查当日仍在住的名单,里面有三人有嫌疑,都是要出席会议的议员,不知道她是否是想要找新的合作方,毕竟旧人可能会看出换了掌舵人后,行事作风上的不同,这群都是人精;
  “琴酒有些奇怪,他这些天一直呆在欧洲,BND的人因为他在境内的时间长过以往,甚至还联系上我们,询问是否是他在日本做了什么……不过他现在在法国了,DGSE的情报库防火墙如同虚设,我们得到的动向的同时,琴酒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暂时不能确认DGSE系统内显示的琴酒被目击的地点是否准确。……他,他理当不知道乌丸莲耶出的事,却也在接触新人,只不过接触的都是富商,而不像贝尔摩德选择了政要。”
  降谷零思考着琴酒的选择:“富商……金钱对他来说有什么用?有什么是乌丸不能打给他钱的理由吗?一般不能拿某个人的钱都有什么理由?……准备离开?”
  诸伏景光觉得有些微妙:“但以琴酒的性格,应该也是走之前大捞一笔、等等?他拿什么跟富商们换钱?”
  “……组织的情报?”降谷零实在想不出离了组织,琴酒还有什么可以被他出卖的东西,“贝尔摩德在日本行动,不愿返回美国,朗姆还能因为她躲避FBI的追捕,和日本的情况他不够了解,而不上心;可组织的情报如果真被琴酒泄露,朗姆至于过了两个星期了,还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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