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换亲错嫁年代文大佬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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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瞟见林雪艳有些浮肿的脸,王喜本来冷下的心肠,忽地一软,还是好好商量,于是在林雪艳身边坐下:“我知道你有身子的人,心情不好,可这件事跟梅子搭不上边。收货的是有富二叔,后边有爷爷管账,从头到尾跟梅子没什么关系。”
  林雪艳不说话,因为王喜的话无可辩驳。
  可是她不能让她去。
  他一去,一看收货流程,货的好坏各个方面,脑子里就会转出来合理化建议,稍微明白事理的一听,就知道他适合参与经营管理。
  上一世,王喜和汪蕊,就是这么认识的,马上给汪蕊当了管事。
  林雪艳思来想去,这件事自己实在是不占理,只能打一打感情牌,外加苦情牌。
  她把头靠在王喜的肩上,手拉了他的手:“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争强好胜小心眼,一想到这是梅子操办起来的事儿,我心里就不舒服。你也说了,我是有身子的人,就看这个份上,你就迁就我这一回。”
  林雪艳温言软语,说完偷偷抬起眼,见王喜神色虽无奈,但消去了刚才那股怒气,和缓下来。
  她的心神不宁一下子镇定下来,眼里掠过一丝得意。
  她的法子用对了。
  不能像被离婚的二婶宋桂枝那样,一味的在男人面前逞强撒泼。否则,连二叔林有富那样的软面团,都被逼的动了柴刀,何况是王喜这样的男人?
  能成事儿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心高气傲,吃软不吃硬,自己多动一些软刀子,准没错。
  王喜真的听了媳妇的话,背筐放回了仓库,也放下了采山货卖山货的念头。
  眼看着大门外热热闹闹,梅子张罗的生意一开张,就是红红火火,全村男女老少,有动身去采山货的,有去采完了去卖山货的,跟过节似的笑语喧天。
  而王喜,只能站一旁默默的看。
  偏还有好事的邻居招呼王喜:“喜子,一起上山采山货去!你前任老丈人,不对,现在是你二叔,那院子里都挤满了。”
  一听邻居拿往事调侃,王喜更郁闷,一转头出了村外。
  新婚那夜的古怪感觉又侵袭上了心头,好像被一个东西捆住了手脚,无形无色,却又挣脱不得。
  郁闷之中加快了脚步,转一个弯,远远看见一个年轻女子,自行车掉了链子,急的满脸通红,正在四下张望。
  那女子一看迎面来个壮小伙子,也顾不上羞涩,主动出声求助:“大哥,能帮忙看看吗?”
  王喜大步赶过去,几下帮忙收拾好,也没好意思正眼看人,转头就想离去,女子又叫住了他:“你脸上蹭了油灰,擦一下吧。”
  王喜转回头,接了手帕,雪白的手帕蹭了油灰,不好意思地递了回去:“把你手帕弄脏了。”
  女子见眼前的小伙子虽然人高马大,但是人老实,都不拿正眼看她,也放下三分心,索性跟他打听起事儿来:“大哥我打听个事儿,你们村附近,山货多不多?”
  王喜一听,可真凑了巧,自己正是因为这件事郁闷,也多说了两句:“附近的山货很多的,现在已经有人在收了。”
  女子十分惊讶:“什么人,这么有眼光?”
  王喜心里泛上复杂的滋味,只能说:“我……我的姨妹。”
  女子更惊讶:“是个女的,还是个年轻姑娘?”
  王喜一听女子这话里头有文章,追问一句:“你也想做?”
  女子点点头,迟疑半晌。
  她想了很久的事,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弃,干脆跟眼前之人多打听几句:“大哥,我们认识一下,我想多问你一些事情。”
  王喜点一下头:“我叫王喜,就是这村里人。”
  女子露一个微笑:“我叫汪蕊,从县城来的。”
  忙活了几天之后,林雪梅终于搬到了新房子里。
  好容易盼到陆恒外派,林雪梅白天忙完布置新房,忙完老家的项目,跟婆婆快快乐乐的聊完天,回到陆恒的卧室,终于可以独享一张床,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
  可,人的习惯就是这么怪,林雪梅上了陆恒那张床,没有找到预想中的踏实轻松自由,反而觉得,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像空了一个角。入睡反而更困难了些。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今天搬到新房子里,本来是寄希望于换个地方,能迅速提高睡眠质量。
  没想到,突然住到了一个陌生地方,感觉更差了。
  关了灯,在婆婆送的贵价双人床上,翻腾了一会儿,除了空落落,她还有点无法驱除的恐惧害怕。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陆恒在,就好了……
  接着她就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军官丈夫好不容易走了剧情去了外地,她可以如愿过上咸鱼躺平的单身生活,为什么要盼他回来?
  还没等想明白,门口传来窸窣的声响,林雪梅立刻被吓了一跳。
  赶紧跳下床,拉开灯,瞪着门口。
  门从外面被打开,陆恒站在了门口。
  林雪梅一时不知所措,见陆恒的眼光扫向自己身上。自己低头一看,赶紧捂住胸口,浑身发了烫。
  都怪婆婆,送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漂亮蕾丝睡衣,自己一时好奇,穿了一件在了身上。
  第54章 一晌贪欢 剧情线真崩了
  林雪梅拿手捂住胸口,赶紧钻回被子里遮住身体,这才红着脸,结结巴巴,问一句:“你……你怎么回来了?”
  陆恒扫视她一眼,默不作声,眼眸带个异样的黑沉,看得林雪梅全身莫名的一麻。
  看着他默不作声,脱掉军装,换上行李箱里的睡衣,自顾自的去洗漱,硬是没敢追问一句。
  听着卫生间里的水流声,林雪梅脑子里飞快转动,试图捋明白,剧情线是从哪里开始崩坏的。
  起先引起她第一次怀疑的,是婆婆。
  在领证结婚前后,她做了数次的心理准备,准备好了要对付一个刁恶难缠的婆婆,结果一见唐文竹真人,美貌大气。对待自己更没话说,像亲妈对闺女。
  哪有一点刁恶婆婆的影子?反倒自己一颗心被她狠狠征服,成了她的小迷妹。
  在陆恒外派的这几天,她也在反复琢磨这件事。
  琢磨的结果是,可以解释得通。
  唐文竹这个人的性格,也着实是少见。你出糖,她也出糖,你出刀,她也拔刀,爱憎分明有性格的那股劲儿,其实说起来,还真的就跟《乱世佳人》的女主,有那么几分像。
  她回击沈丽君和白秀莹的无故挑衅,面对徐玉兰回击白秀莹的霸道小姐脾气,其实都带了十足的尖刺儿。
  这么一个人,碰上堂姐那样心机阴暗又自作聪明的做了儿媳,如何能忍得下容得下?二人脾气不对付,针尖儿对了麦芒,在一面之辞的描绘中,也就是刁恶婆婆。
  而说到陆恒妈宝,也可能就是一面之辞中,因为没有得到偏帮和袒护的泄愤之语。
  总而言之,所谓的刁恶婆婆和妈宝男,换一个立场视角,也都解释得通,能翻篇过去。可这军官丈夫深更半夜的,突然回来闯进了门,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这次外派之后,他再也没进过形婚妻子的房吗?
  林雪梅正在一头雾水中,一心一意地思考剧情线,陆恒洗澡回来,带着一身皂香,伸手就拉灭了灯,躺在了双人床的另一边。这张床,这间房,都是崭新的。当然是比小洋楼里他的单人卧房,宽敞舒适得多。
  不知道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因为白秀莹来争,这张双人床才进了这间屋子,不然的话,陆恒像这样突然进来了,怎么办?
  他俩谁睡地上?
  只能是她了。总不能让出差归来的老板,睡地上吧?
  林雪梅正在胡思乱想,身边的男人突然伸出臂膀,把她拉进了怀内。
  骤然落入男人火烫的怀抱,虽然一时有点突然,却也是熟悉的老戏码了,林雪梅丝毫没有紧张,反而内心深处,泛上来一股踏实的安全感。
  刚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下不害怕了。
  月光如薄纱,从窗子照进来,照在林雪梅的脸上,身边的男人,呼吸变了一下节奏。
  林雪梅一察觉到,就关切地问:“怎么,肚子又疼了?”
  男人没说话,皱了一下眉头。
  林雪梅腹诽一句,看着高大健壮,其实还是体虚,到了外地,又是水土不服。
  少不得,她受点累,又主动请缨:“我给你揉。”
  手刚伸出去,就被抓住,男人声音很沉:“不用揉。”
  林雪梅听着那声音带着低哑,更添加了几分担忧:“你……”
  质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舌被堵住。
  男人带着生涩和蛮横,唇舌覆盖了她的,呼吸交错,短短一瞬,便放开了她。
  月光下,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审视了她:“怎么样?还行吗?”
  就像婚礼那天晚上,问她,是不是怕他。
  林雪梅被这股认真严肃劲儿拷问,也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认真回答:“……还行。”
  接下来,她一万次的后悔自己这个回答。
  男人公事公办似的严肃正经态度,害人不浅,她被带进沟里了。
  接下来的事,一点都由不得她了。
  对于男人来说,剪熬了这么多天,脱敏训练搞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允可,如同苏联红军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于踏进柏林的城门。
  男人的眼眸,即使在月光下,也肉眼可见的立刻变得黑沉,深不见底。
  接着,林雪梅就被一阵风暴裹挟,卷到了台风的漩涡中心。
  漫天撒下的月光突然活了过来,聚成实体,变成一阵急流,一阵旋风,把她裹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清凉月光变得滚烫,变成一个熔炉,她是烤炉里的一只生涩的饼,在里头身不由己,被强行折叠,翻转,被火舌炙烤,汗水带着诱人的咸香,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在夜色中蒸腾成雾气,成为最佳的佐料。
  外部的炙烤引发了内里的热,这热过于陌生,让她产生了一丝恐惧,情不自禁想收缩自己,把自己缩回蚌壳之内,缩回昔日的安全和可控,可,反而被加紧了翻转,加快了热力速度,最终有一刻,失了控。
  如同终于熟透火候刚好的烧饼最终被撕开的一刻,瞬间爆发了包裹了许久的热量和甜香。
  香气,散满了一屋子。
  平息过后,林雪梅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酸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反而是陆恒,看上去好像精力更旺盛,鹰隼一样的眼睛,目光灼灼,借着月光,看着她。
  林雪梅实在扛不住他的眼神炙烤,羞涩地躲开眼。陆恒看着看着,好似意犹未尽的样子,伸出手指触摸着她的脸颊,借以平息着心坎上残余的那点痒意,自己也分不清是属于逗弄,还是属于怜惜的爱抚。
  仅仅是被抚弄了几下脸颊,林雪梅又觉得后背微微起了栗,想逃离这危险的境地,软声说道:“我想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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