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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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莎丽:【我赞成纪天笑的说法,就算是情绪激动之下破罐子破摔,交代得也太恰到好处了。】
  虞欣:【怎么了?】
  虞欣中午去书法社了,这会儿正在回班级的路上,班群的消息看得她一头雾水。
  顾清欢:【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你先回来,我们当面说。】
  徐知书的突然爆发,显然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魏彦先缓过神来,脸色更加难看:“要发疯你回去发,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徐知书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蓄在眼眶里,欲落不落。
  她猛地看向二班的班主任,再开口时鼻音很重,听起来像是随时会哭,语气也满是酸涩。
  “老师您也听到了,我们家现在是这个情况,您下次有事直接联系孩子父亲就好,不用再联系我了。”
  徐知书说完,深吸一口气,又转向魏彦:“我今天就会从你们魏家的房子里搬出来,不会再回去了!”
  说完,她也不管众人是怎么看的,大步离开了教室。
  纪天笑:【精彩精彩,这要让我妈看到,高低得录下来当个学习片段。】
  包青松:【我录了。】
  沈见微:【别侵犯别人的隐私权啊喂!】
  秦越:【录什么了……】
  艾柠:【秦越!】
  连风荷:【你醒了!】
  谢香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江楚楚:【我把他手机没收了,我来说。】
  江楚楚:【做了CT,没有脑震荡,伤口也包扎过了,不过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没问题就明天出院。】
  慕容天骄:【好强的铁头功……】
  姚莎丽:【我看那个乐扣杯的不锈钢外壳都瘪了。】
  江楚楚:【魏霄和苏凛现在什么情况?】
  正好这会儿虞欣也赶回来了,顾清欢索性拉着虞欣回到班上,说明了情况,中途开语音也跟江楚楚解释完毕。
  等交代清楚,三班的同学们也回来了。
  “最后什么结果?”顾清欢问道。
  包青松回答:“魏彦说会带着魏霄去医院向秦越赔礼道歉,秦烟霞带着那两人走了,副校长随行。”
  “魏霄也向苏凛道歉了,不过,很勉强,苏凛也无所谓,大概也看出来他不诚心了。”
  “对了,副校长还说要给魏霄处分,至于是记过还是留校察看,还要再定。”
  顾清欢很遗憾:“怎么就不能直接开除学籍呢?”
  话是这么说,顾清欢也很清楚,要把魏霄开除学籍没那么简单,魏彦肯定不同意。
  纪天笑挪过来:“徐知书今天演成这样,图什么啊?”
  “在老师们面前宣布,她和魏霄没关系了,以后不要再找她?”姚莎丽猜测。
  顾清欢若有所思,姚莎丽说的有一定道理,再结合徐知书最后的话,她想借机搬离魏家应该也是一个目的。
  包青松则要警惕得多:“我要跟我姐说一声。”
  他觉得徐知书就是想跑,这段时间他和包如剑费了好大的劲,才搜集到了一点关于朱圆圆的资料。
  好在顾清欢还提供了夏禾查到的那部分,包如剑整合提交上去后,警方非常重视。
  到这一步,基本上就不用包家姐弟私底下调查了,国家机器真正运作起来的力量不容小觑。
  顾清欢琢磨了会儿,也给夏禾发消息,简单说明了情况。
  夏禾:【你怎么看?】
  顾清欢:【感觉她在一点点断开目前的所有关系。】
  夏禾:【嗯,应该是打算离婚证一到手就跑。】
  顾清欢:【那也还有一个月吧?要闹掰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夏禾:【哦,可能和我有点儿关系。】
  顾清欢:【?】
  夏禾:【我最近下手太狠了,夏修竹老实许多,没再和徐知书联系。】
  夏禾:【她失去了夏修竹这个助力,产生危机感了吧?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
  顾清欢忍住,将“还得是你”这四个字从聊天框里删掉。
  明明刚才她还想着,徐知书真是足够果断,可现在怎么又觉得,徐知书快要完蛋了?
  第255章 真相
  夏修竹从一片黑暗中醒了过来。
  他的脑子晕乎乎的,有些想吐,然而室内一片漆黑,他想去卫生间都找不到路。
  他嘟囔着,习惯性地想去摸床头灯的开关,手伸了出去,在熟悉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摸到。
  手机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了,反正夏修竹在枕边摸索半天也没有。
  他有些烦了,狠狠地骂了句脏话,又扯着嗓子吼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然而往常会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的佣人,一个也没有出现,房间里依旧一片寂静。
  夏修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从床上挪下来,跌跌撞撞地想要摸索到墙壁,没留神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下。
  小趾正好被撞到,痛得夏修竹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嚎叫一声就抱着自己的脚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低低的笑声,像是嘲讽,却冰冷得吓人。
  夏修竹的嚎叫声戛然而止,他认出来了这个声音。
  尽管小趾还疼得厉害,他也顾不上了,手脚并用爬起来往后退:“夏、夏禾,你怎么在这里!”
  夏禾的嗓音响起,很近,近到夏修竹毛骨悚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还是我送过来的呢。”
  夏修竹一愣,终于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
  最近夏禾把夏南枝收拾得七七八八,他生怕火烧到自己头上,表现得颇为老实。
  可他根本就不是能憋得住的性格,瞅着两边暂时安分下来,夏修竹想着夏禾在修整,应该注意不到他身上,就跑去熟悉的会所,准备玩上一番。
  他只记得自己到会所后,进了房间,喝了几杯酒……后面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此时夏禾的存在,已经足够夏修竹明白,他落到夏禾手里了。
  尽管周围一片漆黑,夏禾看不到他的表情,夏修竹还是立马堆出了一脸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夏禾,你看,最近你和我大哥的事,我也没掺和……”
  黑暗中,夏禾一句话也没有说。
  夏修竹咽了口唾沫,继续用讨好的语气说下去:“继承人的位子肯定是你的,我可是一直什么也没干啊!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块料,我当然要支持你……”
  这回,夏禾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也没干?”夏禾说得很轻,“4月13日,19点30分,302包厢——你也什么都没干?”
  夏修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喊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声音更加尖锐:“是那个女人!徐知书那家伙告诉你的对不对!你别信她的鬼话!”
  “那你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反应?”夏禾似乎是在叹息。
  如果说光是这一句,夏修竹还想狡辩,夏禾的下一句话,便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我已经都查清楚了。”
  夏禾查到的,是即使在极端条件实验里,都没有被挖掘出来的、他的母父死亡的真相。
  毕竟,实验中的夏禾,根本不想知道真相。
  反正不是夏南枝就是夏修竹,而夏岁荣也为了大局考虑默不作声。
  去世的人不会回来,他也不想活下去,索性全去死算了。
  只是如今,交织在一起的命运,就像是阿里阿德涅之线,将他引出迷宫,得知了真相。
  徐知书,本名朱圆圆,当年她还是原来的体型,在一家会所里工作,干的是普通的清洁岗位。
  当时的环境很差,说是会所,其实和拉皮条差不多。
  朱圆圆在那里认识了两个人,一个是后来成为她的目标,努力攀上的魏彦,另一个,就是夏修竹。
  和魏彦不同,夏修竹那时候要更加嚣张,有夏家这面大旗,会所几乎要把他捧上天,他在会所里干什么,会所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这种的奉承和追捧下,夏修竹的警惕性也日渐消磨,在会所里越发放肆。
  会所甚至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隔音最好的包间,他想在里面做什么都行——包括和别人商量谋害许秋和夏知寒。
  没错,当年真正下狠手的人是夏修竹,夏家最不成器的纨绔。
  朱圆圆并没有听到夏修竹和别人的密谈,只是之后,夏修竹喝得酩酊大醉,吐了一地,经理让她进去清理。
  就是在那个时候,夏修竹喝醉了说胡话,炫耀似的把自己做的事说了出来。
  要不是夏修竹因为恶心难受,看着她烦,抄起酒瓶在她头上开瓢,朱圆圆其实根本不会去记他说了什么。
  她顶着伤口,因晕眩眼前有些模糊,清理的也不知道是呕吐物还是自己的血,还要听着夏修竹发出的刺耳笑声。
  所以她才把那些话记得清清楚楚,恨自己卑微渺小,也恨夏修竹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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