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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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一噎。
  回了京都的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但听到身后些微哽咽的声音,他的手迟疑地覆上她的小手。
  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人,小心翼翼道:“对不起,让你这几年受累……”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云婵默了须臾,“你是有很多对不起我的地方,不过……我也有错。”
  说到底,她也曾经伤过他的心,他已经不信她对他有感情了。
  所以,在看到她和顾淮舟并肩而立时,他立刻就有了定论,绝望失忆。
  再往前算,她在未查清真相的情况下,险些要了他和桃桃的命,总归也是对不住他的。
  “我也该说声:对不住。”
  “不会。”谢砚轻拍了拍她的手,“夫人永远都不必道歉。”
  “可你都不知道我做过什么?”姜云婵讶然。
  谢砚摇了摇头,“不管夫人做了什么,我想我都会原谅。”
  他不需要记起什么,他的身体、他的心跳如此眷恋着她,便已说明一切。
  “夫人永远都不会错,我永远……心向夫人。”
  那般虔诚的誓言让姜云婵心跳停了拍。
  她从后拥着他,久久。
  直到谢砚咳起来,她回过神,“先尽快处理伤口吧。”
  入夜了,夜风寒凉,总赤着身子不好。
  可其他位置的伤口都处理完了,只有小腹下那一道伤姜云婵迟迟未动。
  “你、你把中裤解开,我……我帮你清理下面的伤口。”
  “啊?”谢砚小腹一紧。
  姜云婵亦红了脸,僵硬点了点头,“伤、伤总要治的!何况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大不了?”
  这话是在安慰谢砚,也是在给她自己鼓气。
  那道伤口从后腰一直延伸到隐□□,总藏着掖着可不行。
  反正,他的什么她没见过?
  有什么好别扭的?
  姜云婵深吸了口气,蹲到他身前,指尖勾住他的裤腰,徐徐往下扯。
  精壮的三角线渐次露出。
  谢砚忙摁住了她的手,“我、我自己来!”
  他的夫人是仙娥一样的人儿,怎能叫她做宽衣解带之事。
  他拳头抵着唇轻咳了一声,迟疑地解开腰带,腰腹的轮廓如此直白地展现在姜云婵眼前。
  姜云婵整张脸烧得通红,眸光一晃避开视线,只专注他的伤口。
  “伤口太深了,要……要剃了这一块的毛发。”姜云婵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谢砚鼻腔发出的声音沉而僵。
  他也撇开头,目光恰落在俯趴在他面前的姑娘身上,有什么画面浮入脑海。
  姜云婵正剃着毛发,忽见他徐徐抬起了头。
  她从前从未认真看过他,如今被迫看着,到底被他的狰狞吓到了,呼吸渐渐发紧。
  柔而浅的呼吸像蓬松的猫尾,细细的绒毛撩动着最敏感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偏又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谢砚心里蚂蚁夹似地难受,摁住了她的手,将衣裤整理好,“算了,不用处理了。”
  “这怎么行?”姜云婵仰起头来,脸上浮着淡淡红晕。
  她此时只穿着宽松的寝衣,领口松松落落的,谢砚自上而下,恰能看清半隐在衣领下的冰肌玉骨。
  那般的皮肉细嫩,莹白无瑕,好像一块无瑕的玉,只锁骨处留下了牙印。
  是他今日发狂时咬下的痕迹,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眸色暗了下去,涩声道:“我……我怕我忍不住。”
  话音未落,姜云婵的手背被什么鞭打了一下。
  她慌忙收回手,手上的炙热温度迟迟不散,甚至没入她的血液,让她的心绪也汹涌起来。
  “伤、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姑娘撇开头,将刀放下。
  “对不住!”谢砚也慌张起身,想要去喝口冷水压压火气。
  一只纤白的手拽住了他的衣摆。
  没有点灯的寝房中,月色溶溶。
  月影在姜云婵脸上流动,让她身上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那样圣洁,让人不忍亵渎,又让人有冲动想把这份纯洁狠狠揉碎。
  谢砚指骨扣紧掌心,手背青筋隐现。
  姜云婵眼巴巴望着他,轻晃他的衣摆,“阿砚,我腿蹲麻了。”
  “啊?”谢砚紧张地弯腰抱起她,将她放在榻上,“我帮你揉揉。”
  他欲蹲下身去。
  姜云婵立刻圈住了他的脖颈,两人一同倒在了榻上。
  “我、我何时说过让你忍了?”一道红霞从姑娘脸颊一直延伸到耳后。
  姜云婵知道他想要她,可如今的他把她看得太高高在上了,不敢僭越。
  而她只想与他做身心相通、两不相欺的普通夫妻呀。
  这一步终究得姜云婵主动打破。
  她贴在他耳边,红唇微启,“阿砚,不要害怕,其实,我也想要你的。”
  最后半句话钻进耳道,电流一般顷刻席卷全身。
  谢砚的脑海里炸开了花,理智统统崩盘。
  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眸色愈深愈浓,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吸纳进去。
  “吻我,阿砚。”姜云婵朱果般的唇轻启,循循善诱。
  谢砚俯身下来,唇一边轻轻触碰她的唇,一边暗自观察她的表情。
  见她并无不悦,才又继续试探着轻轻触碰。
  细细密密,轻轻浅浅,像三月里的春雨。
  他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本能。
  姜云婵蹙了蹙眉,“不舒服。”
  谢砚立刻抬头,离开了她的唇瓣。
  姜云婵扣住他的后脑勺,仰头咬了下他的唇,“马车里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没有!”谢砚此时才明白她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她想要更浓烈一些。
  他想她好,想她任何方面都好。
  得了她的允许,谢砚轻易撬开了她的唇齿,唇舌轻抵,呼吸也交缠着。
  冲破禁锢的吻热烈而缠绵。
  姜云婵的空气很快被他索取,脑袋昏昏沉沉的。
  而谢砚从来学什么都快,他抚慰过她的唇,又寻到了她耳际的敏感点,吮吻着,碾磨着。
  姜云婵将头侧到一边,迎合着他。
  衣衫从瘦窄的肩膀滑落,露出粉色心衣露出尖尖一角。
  半边春光从心衣两侧泄出,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波光潋滟。
  谢砚的视线被夺去,他身子伏得更低,与她纤腰紧贴着。
  “皎皎,可以了吗?”他下巴上些微胡茬刺痛了她的脖颈。
  她拉长颈线,双目迷离,“阿砚,你过来。”
  被肆虐过的慵懒声音回荡在静谧的房间中。
  气温陡然上升……
  “娘亲、爹爹你们做什么?桃桃也要!”
  忽地,一张肉乎乎的小脸从两人之间中间冒了出来。
  桃桃不知何时也爬到了榻上,坐在姜云婵身边兴冲冲眨巴着澄澈的眼。
  两人一个激灵,赶紧分开,背对背各自拢起衣服。
  桃桃反被丢在两个人中间,看看床榻左侧的娘亲,又看看床榻右侧的爹爹。
  两个人都脸红红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呆坐在中间的桃桃摸了摸头上的呆毛,委屈道:“爹爹娘娘是不是背着桃桃做坏事了?”
  “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方又意识到孩子的话只是字面的意思。
  谢砚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娘她冷,爹爹给她捂捂。”
  桃桃狐疑地望着姜云婵,扬声道:“都快入夏了,娘亲还冷吗?娘身上明明烫烫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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