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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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清欢一听,就知道他是在骂沐淮安,大约是以为自己身上的痕迹是被沐淮安弄出来的。
  感觉到谢知礼的手贴了上来,她连忙去推谢知礼,“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
  虞清欢生怕谢知礼这会儿兽性大发,她累了一天,这会儿什么想法都没有。
  可她没有想法,谢知礼却有,尤其是在看见虞清欢身上的痕迹,他双眼发红,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会儿抓着虞清欢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你不想要吗?”
  虞清欢心里尴尬,她确实现在不太想。
  她委婉拒绝:“谢知礼,我想去外头逛逛,不想做这些。”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谢知礼冷哼一声,指尖重重碾过她腰上的掐痕,“怎么,被沐淮安弄得腿软,到我这就不想了?”
  虞清欢:“......我哪有。”
  她声音低低,语气有些弱,一听就很心虚。
  见她不承认,谢知礼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扯着她走到了梳妆台的铜镜前。
  屋里昏暗,隐隐约约能看见铜镜里两人一前一后交叠的身影,谢知礼在后面钳制着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你身上的这些是什么?”
  “怎么,他沐淮安咬得,我谢知礼碰不得?”
  虞清欢疼得直抽气,透过铜镜,明显看见身后的谢知礼眸底翻涌的暗色,好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骇人极了,顿时两腿发软。
  她今日已经够累了,再让谢知礼来一次,可真要死在榻上了。
  俗话说的好,打不过的时候就求饶。
  吃准了谢知礼的软处,虞清欢抬手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放软了嗓子,眼神带着几分慌张和害怕,“我错了,谢知礼,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只手被牵制住,谢知礼还有另外一只手。
  虞清欢顿时疼得挣扎,眼泪溢满眼眶,啪嗒地往下掉。
  谢知礼脸却黑了,一把抱起虞清欢,让她坐到了桌上。
  虞清欢要落不落的泪珠悬在睫羽上轻颤。
  谢知礼气到牙都痒了,这会儿不舍得碰虞清欢,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越想越气,气得他压着人,狠狠地咬了上去。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蛮,像发疯的老虎一样,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怨气。
  一直到虞清喘不过气来,谢知礼才勉强地松开了她,却不甘心的埋在她肩膀上,张嘴咬住她颈侧细嫩的皮肤哪里禁得住这么咬。
  疼意袭来,虞清欢费劲推开他,伸手一抹,指尖上沾染了血迹,顿时一边掉眼泪,一边吼:
  “谢知礼!你是狗吗?!”
  谢知礼看着她颈侧的咬痕,很是满意,“在床上给你当狗吗,也行。”
  虞清欢实在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连狗都要当!
  见虞清欢哭得眼睛都红了,谢知礼俯身舔去她脸上的泪水,“这次饶过你,下次再背着我偷吃,就不是掉几滴眼泪这么简单。”
  虞清欢哭得花枝乱颤,心里却在想,不背着你,难道还要当着你的面吗?
  谢知礼已然松开了她,从旁边取了新衣裳,瞥见她还在那掉眼泪,眉梢一挑,还装呢?
  “不穿衣服,是想把刚刚的事做完?”
  闻言,虞清欢浑身一颤,后背一阵发凉,当即从桌上跳了下去,取过谢知礼手中的衣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衣物穿好。
  瞥见铜镜里,松散凌乱的发髻,她当即想喊桑如进来给自己重新梳一个。
  岂料,谢知礼却自告奋勇要给她梳,这会摁着虞清欢的肩膀,让她坐好,将她头上的发髻拆掉。
  透过铜镜,虞清欢瞥见谢知礼骨节分明的手掌托起她的青丝,另一只手拾起梳子,将发丝理顺。
  铜镜里映出他低垂的眉眼,那道总是噙着讥诮的薄唇此刻弯着,神情温柔。
  虞清欢感觉后颈泛起细密的酥痒,“还是算了吧,你帮我喊桑如进来。”
  谢知礼温热掌心虚扶在她脑袋上,“别动。”
  他动作有些笨拙,可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专注,虞清欢心跳得有些快,思绪有些乱了。
  这个男人,不说话时,还是很好的。
  尤其是现在安安静静地给她梳发,挺温柔......
  第183章 不是说我是狗吗?
  虞清欢看着铜镜久久才回神,见他神情专注,梳发也挺认真,看起来有模有样,当即没再阻止谢知礼。
  她不由想起,这人好像从一开始就会很多,明明也没个通房丫鬟,却精通床上之事。
  一开始还以为这厮是烟花之地的常客,结果整天都在查案子,比驴还忙,到现在也没见他去过一次青楼,身边也没个知己。
  “你以前帮别人梳过头吗?”
  谢知礼动作一顿,神情有些不自然,应了一声,“嗯。”
  虞清欢顿时有些不是滋味,真没想到他这性子以前还给别人梳过头,那人同他定是感情深厚......
  她正想着,就听见谢知礼犹豫着开口,“我同你说件事。”
  虞清欢还当他是要坦白老情人,神情淡淡,“你说。”
  谢知礼:“我说了你别生气。”
  他语气听上去有些心虚,虞清欢顿时好奇了,得是什么样的人,还怕自己生气?
  难道国色天香?
  虞清欢自认为不是那种那种小气的人,况且谁还没点过去,当即道:“你说就是了,我不生气。”
  谢知礼心里这才稍安,放下了手,看向铜镜,和虞清欢的目光对视上,“......你头发打结了。”
  虞清欢一愣,“?”
  她伸手摸向脑袋,一直摸到后脑勺上一团乱糟糟的缠结,怎么扯都扯不开。
  她猛地站起身,凑近铜镜,只见脑袋上顶着歪歪扭扭的发髻,几缕碎发像被猫抓过似的,还不如方才凌乱的那个!
  “谢知礼!”
  一被吼,谢知礼立马后退几步。
  只见虞清欢抄起妆台上的木梳朝他砸过去,气得脸都红了,“不会梳头你逞什么强,拿我头发打络子啊!”
  谢知礼偏头躲过飞来的梳子,面上强撑镇定:“本来是会的,一时忘了......要不你再让我试试?”
  虞清欢揪着打结处扯得生疼,气得抬脚去踹他,谢知礼没敢躲,接连踹了两脚,她仍不觉得解气。
  “出去!把桑如给我喊进来!”
  谢知礼摸了摸鼻子,往屋外走,自言自语,说好了不生气的。
  看来还是练少了,回去再找清追练一练。
  桑如本来是在院子里摘菜,听见屋里传来的怒吼声,见怪不怪了。
  定是二爷又干了什么事,或是说了什么浑话,估摸着打骂一会,等会又好起来了。
  不过,今夜还出得了门吗?
  她正想着,就见谢知礼从屋里走了出来,两手背着后腰处,脸色有些不自然,“你家姑娘喊你进去。”
  桑如懵,喊我作甚?
  她当即起身往屋里走,瞥见自家姑娘正对着镜子抓头发,跟隔壁炸了毛的猫似的,她差点笑出声。
  真没想到,二爷这样的人,还学人家那些个有情趣的,给姑娘挽发。
  估计是想把小公爷给比下去,可惜实力不到位,反而把姑娘给惹火了。
  此时,虞清欢已经气到拿起剪子,想把头发剪掉了,这举动吓得桑如连忙上前解救,“姑娘别急,就打了几个结,奴婢给您解开就是了。”
  看见镜中桑如灵巧地拆开发结,虞清欢的怒气这才被抚平一些。
  自己方才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谢知礼笨拙却专注的神情很温柔。
  此时,桑如已经将发结拆开,手法娴熟地重新梳了个发髻,还不忘叮嘱,“姑娘以后可别让二爷碰头发了,这要是真把头发弄坏了,可就真得给剪了到庙里头当姑子了。”
  她觉得姑娘应该舍不得放弃现在这大好的日子去庙里当尼姑。
  虞清欢咬牙切齿,“我先把他丢去庙里当和尚。”
  桑如笑笑不语,姑娘哪里舍得呢。
  ...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等候在巷子里,谢知礼也守在那,见虞清欢出来,当即伸出手要去扶她上马车。
  虞清欢却直接擦身而过,自己爬上马车。
  心知她还在为方才自己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事生气,谢知礼立马腆着脸也跟着上了马车。
  桑如只能在外头和马夫一块坐。
  马车驶离巷子,虞清欢瞪了谢知礼一眼,“你上来做什么,自己没马车吗?”
  谢知礼讨好地凑上前,见她有意避开,当即抓着她的手将人拥到自己怀里抱着,“这次是我没学好,回头我就拉着清追再练练,以后定能给你梳一个好看的发髻!”
  闻言,虞清欢撇嘴,却没挣扎,嘴上却还不放过他:“我有桑如,用得着你?”
  听到她明显软下来的语气,谢知礼摩挲着掌心里的柔夷,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攀上后颈,指尖若有似无地勾弄碎发下泛红的耳垂,“那就不梳了,但今夜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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