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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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活物!”姜云婵吓得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却在此时,一只猫儿从箱子后爬出来,喵喵叫了两声。
  “猫儿而已,哪还有别的活物?。”谢砚揽她入怀,抹去她鬓边冷汗。
  姜云婵摇了摇头,“近日心神不宁,世子见笑了。”
  “无妨,妹妹不喜欢这些衣饰就不看了,箱子就放在这儿,等妹妹需要的时候再开就是了。”谢砚拥她入怀,轻抚着她的脊背以示安抚,“明日我出府一趟,妹妹想要什么,说与我听,我给妹妹捎回来。”
  “世子要出府?侯府不是封禁着吗?”姜云婵问完这话就觉多余了。
  陆池和长公主都能进侯府,谢砚想避人耳目出去又算什么难事呢。
  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想离开一趟,需得机关算尽。
  姜云婵自嘲地笑了笑,突然想到明日是乞巧节。
  皇亲贵胄们都会去赏花灯,长公主也不例外。
  她得想办法与长公主接触接触,探探她的底。
  “世子,我可以出去吗?听闻今年乞巧灯会从朱雀街一直延伸到玄武街,场面颇大,我想……”姜云婵吐了吐舌头。
  到底是刚及笄爱玩的年纪。
  谢砚揉了揉她的脑袋,“侯府封禁着,多一个人出府很容易被察觉的。”
  姜云婵失落地“哦”了一声,推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谢砚反而收紧手臂,一把将她抱坐在了梨木衣箱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妹妹倒真是现实,我有说过妹妹不能去吗?”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梨木箱刚好是半人的高度,姜云婵坐在上面堪堪与谢砚平视。
  他那双深邃桃花眼笑起来,似烟云似迷障,能蛊惑人的心智。
  姜云婵就知道他有法子,但须得她付出代价,才能得偿所愿,“世子想怎样?”
  “这箱子的高度极妙,很适合……做些旁的事。”谢砚如玉长指敲击了两下箱盖,空旷的颤音传递给到了姜云婵身上。
  霎时让她想起午间窗台上剧烈的震颤。
  第37章 相拥而眠
  姜云婵后怕不已,将手背在了身后,“我手有伤,不行了。”
  “这种事不需要用手。”谢砚鼻尖轻蹭着她鼻头的细汗,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道:“用嘴巴,嘴巴更合适。”
  “不!不要!”姜云婵吓得面色煞白。
  她出嫁前看的那些风月本子里,确实有些不可言喻的法子。
  可她与谢砚之前那样已经是极限了,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突破底线?
  姜云婵惶恐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支支吾吾声如蚊蝇,“不、不行,你太、太太吓人了。”
  “哪里吓人了?”谢砚偏要俯身贴近,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她面颊上,“妹妹尝尝,明明很软、很软……”
  “别说了!”姜云婵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世子、世子莫要浑说!”
  谢砚失笑,一瞬不瞬看着她耳根处的红霞迅速蔓延,至脸颊,至脖颈,一直蔓延到衣领深处。
  娇躯颤颤,水眸泠泠,青涩中带着几分风情。
  谢砚扯开她的手,不禁轻吻她光滑的肩头,“我是想说这个高度正适合吻,妹妹想的是什么?”
  他的唇绵软如温泉水,掠过她的肌肤,果真很软,很软……
  姜云婵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想歪了。
  “我、我没想什么。”姜云婵窘迫地咬了咬唇,撇头不看他。
  谢砚顺势贴在她的耳边,喑哑轻笑,“妹妹要是有别的想法,我也可奉陪……”
  “我没有!”姜云婵惊得赶紧抬头,刚打开齿关,口腔忽地被一股温软占据。
  谢砚的舌尖轻易攻破了她,与她交缠,轻揉慢捻。
  吻得柔软而绵长。
  不像午间那般剧烈,可却似慢性毒药一点点吞噬着姜云婵的空气,剥夺着她的理智,让她难以挣脱。
  姜云婵因为缺氧,喘息连连,手软得推不动他高大的身躯。
  谢砚感觉到她已无力反抗,在她唇齿间循循善诱,“妹妹把午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
  那些哄谢砚的话羞于启齿,姜云婵连连摇头。
  “说吧,有人想听。”谢砚余光瞟了眼木箱,补充道:“我想再听一遍。”
  姜云婵还是摇头。
  谢砚却也不再强迫她,吻离开她的唇,断断续续落在嘴角、下巴,沿着颈线徐徐下移,在肩窝辗转,落下一路暧昧的水泽。
  刚生出的稀疏胡渣刺透主腰的布料,刺着那片盈软,姜云婵一阵战栗,挺直了腰肢,扬起了脖颈。
  姜云婵紧咬唇瓣,咬得齿尖处渗出血来,才将吟声生生咽了回去。
  谢砚却轻易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掀眸望着她难忍的模样,“弄疼妹妹了?”
  姜云婵赶紧摇头,可眼底雾气氤氲,面上涌起一抹潮红。
  谢砚失笑:“我知道了,皎皎是喜欢这般。”
  “我没有……嗯~”
  姜云婵否认的话还未说出口,他的吻再度落下,在主腰的盘扣上舌尖辗转。
  吻隔着浸湿的衣衫,轻轻摩擦,更加挠人。
  密密麻麻的痒意袭来,姜云婵实在承受不住了。
  “说!我说!”姜云婵红唇开合,急促地吐息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忽地,一阵刺痛从胸口蔓延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姜云婵忍在喉咙里的娇吟终于冲出口,“哥哥、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还有!”
  “云婵、云婵也是哥哥的,只是哥哥的。”姜云婵尾音带泣,说出这话时简直无地自容。
  偏生这样泣音黏黏软软,说出来的情话才更动人。
  此时,她虚软的身体几乎都倚在谢砚的掌心上,双目迷离,主腰系带也因那个绵长的吻快要松开了,虚虚挂在脖颈上。
  春色半隐,比初春的桃花更稚嫩。
  谢砚才知她只是看着瘦弱……
  他眸色一深,吻向那半泄的春光。
  从未有过的、极尽直白的刺激直冲入颅顶。
  姜云婵浑身痉挛,赶紧双手环胸,也遮不住那抹春色,“世、世子,明日还要出府!”
  “闹得太狠,我怕自己明日动不了。”姜云婵断断续续解释着。
  但这也的确是个十分有说服力的理由。
  眼看夜幕降临。
  明日,谢砚还有要紧的事要办。
  谢砚眸色转瞬清明过来,将姜云婵湿润的发丝捋到耳后,微扬眉梢,“那明日回来再继续?”
  姜云婵匆匆点头。
  如今的她不过能哄一日是一日,想来明日谢砚出府办完事,未必记得今晚混沌间的话了。
  “我去洗洗!”姜云婵赶紧从梨木箱上跳下来。
  谢砚也同时上前一步,姜云婵堪堪一头撞进他胸口,脑袋晕乎乎的。
  谢砚揽她入怀:“别洗了,这样好看的。”
  哪里好看了?
  好好的主腰,一边全是暧昧的水泽,贴着胸口难受得紧。
  姜云婵挣扎着要推开谢砚。
  他反将她打横抱起,往榻上去,“午间是不是说过不准洗吗?皎皎若再洗,那我就只能想法子再弄些什么上去才好!”
  姜云婵突然想起谢砚午间交代过她不要洗去衣裙上的脏污。
  原他还记得此事,所以晚间才惩罚似地把她的主腰又弄得满是口津。
  这人实在是睚眦必报。
  但这点口津总比再被他弄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腌臜物好些,姜云婵只得认命,像个玩偶被他抱坐在榻上。
  她一顺从,他也就更温柔些,端来方才打的井水,蹲在她膝前帮她擦拭了脸颊,“妹妹今日辛苦了几遭,你先睡,我去点些凝神静气的香,檀香好吗?”
  姜云婵点了点头,自然而然提起裙摆翻身上榻。
  当她躺在榻上那一刻,帐幔里无处不在的檀香袭入她的鼻息。
  姜云婵才恍然意识到她上的是谢砚的榻。
  自昨晚在慈心庵与他同床后,几番与他同枕而眠,她做起这件事似乎变得越来越熟稔。
  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姜云婵为这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而后怕,僵在原地。
  谢砚忙完回寝房,正见姜云婵坐在榻上发呆,“想什么呢?”
  “没、没有!”姜云婵回过神,抬起头来,正见谢砚只穿着中衣,上了榻。
  她在左,他在右,两个人莫名其妙就过上了寻常夫妻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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